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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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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的说法,金家并非本地人,是从邻县搬过来的,可惜时间太过久远,张捕头记不清具体哪年搬来的了。

&esp;&esp;金夫人已经过世十几年了,金老爷一直没有再娶。不知金老爷怎么想的,前段时间突然请媒人说了个新老婆,正打算放定呢,人就掉进池塘里淹死了。

&esp;&esp;裘智不清楚金老爷具体的年纪,但看尸体约莫五六十了岁,不禁好奇问道:他那个新老婆今年多大?

&esp;&esp;张捕头回道:具体的年龄不清楚,听说是个云英未嫁的大闺女。

&esp;&esp;裘智回想起方才在坟地里看到的那两个妾室,不过二十出头。裘智鄙夷地撇撇嘴,金老爷岁数一把了,还想老牛吃嫩草,真是为老不尊,和乔师爷一个德行。

&esp;&esp;裘智冲着金佑谦那边努努嘴,又问道:小金爷娶妻了吗?

&esp;&esp;张捕头想了片刻,道:似乎还没成亲。

&esp;&esp;裘智以为金佑谦早就成亲了,谁知还打光棍呢,脸上露出狐疑之色。古人成亲早,自己二十尚未结婚,是因为性取向的原因,这金佑谦为什么?

&esp;&esp;文勉不禁多看了金佑谦几眼,暗道:不会和王爷一样有龙阳之好吧。不过文勉转念一想,自己老大不小的,也尚未娶亲,不好怀疑别人。

&esp;&esp;金佑谦看着魂不守舍,但裘智说的话一字不落,全都听在耳中。

&esp;&esp;他忍不住插了一句:之前定过一门亲事,可惜成亲前,未婚妻去世了。我一直忙于科举,无心娶妻。去年中了秀才,本打算请媒人说亲,我父亲却准备续弦,说等新妇进门,让她张罗我的婚事。

&esp;&esp;裘智见背后议论金佑谦的八卦被本人听到,有些尴尬。不过他属于i人里脸皮厚的,既然被当事人发现了自己对他好奇,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:我看你骑术不错,练了不少年了吧。

&esp;&esp;金佑谦淡淡道:我一心科举,希望日后金榜题名,跨马游街,自是下过苦工练习。

&esp;&esp;裘智听了,便不再多问了。几人来到金宅,天已擦黑。

&esp;&esp;金宅门口挂着一块匾,上面写着财源广进四个大字。一般家庭门口挂的匾多写四世同堂、流芳百世、厚德载物之类的词语,头一次见直接求财的。

&esp;&esp;裘智暗道:金老爷还真是爱财如命。

&esp;&esp;门子见到官府的人,不知发生了什么,吓得浑身哆嗦,王黑子把他拉到一边,解释起原委。

&esp;&esp;裘智第一次与张捕头还有他手下的衙役合作,不知他们的搜证水平,不敢分兵几路,就一起去了柳管家房里。

&esp;&esp;众人翻了半天,什么女子的首饰都没找到,只发现了一个荷包,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。

&esp;&esp;张捕头打眼一看,立刻说道:看这布料的颜色,有些年头了。

&esp;&esp;裘智这一世不说是锦衣玉食,也算得上衣食无忧了,衣裳最多穿个两三年就换新的了。他上辈子不是物证科的,一时看不出东西的新旧,听张捕头这么一说,不免多看了几眼。

&esp;&esp;荷包的颜色确实不够鲜亮,不过似乎柳管家十分中意这只荷包,经常拿在手里把玩,都磨出毛边了。

&esp;&esp;裘智看柜子里放着几册账本,打开翻了翻,问金佑谦:怎么只有最近五年的账本?再往前的呢?

&esp;&esp;金佑谦平日里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。金老爷盼着儿子早日考取功名,光宗耀祖,更不会拿琐事来烦他。是以家里的银钱进出,账本放哪,金佑谦是半点不知,一时被裘智问得发懵。

&esp;&esp;王黑子见少爷不说话,于是回道:可能是在我家老爷房里。

&esp;&esp;金佑谦听了这话,才反应过来,忙道:对,有可能我爹收着呢。

&esp;&esp;裘智对张捕头道:你把这账本还有荷包都扣押了,给他写个物证扣押清单,一式两份,让他签字。

&esp;&esp;张捕头认识的字有限,哪会写这个,而且之前从没写过这玩意,支支吾吾道:小人不会写字。

&esp;&esp;裘智听了也是没脾气,叹了口气,转而对何典史道:你来写。

&esp;&esp;何典史倒是识字,只是自己干了这么多年的稽查,物证扣押清单闻所未闻,根本不知道怎么写,不由愁眉苦脸。

&esp;&esp;裘智见他脸色不对,心想:你好歹是吏部铨选的,不会也不识字吧。

&esp;&esp;裘智试探性问道:&何典史不会写字吗?&

&esp;&esp;何典史见裘智想差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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